早晨晴朗的天氣到了夜晚驟變為溼冷靜默的雨夜
降到了某一個記憶中的溫度
下午還開心地游泳健康地往前邁進
晚上就多愁善感地憶起往昔

也不是想起一個人
而且懷念某一段時光的感觸
1997-1999吧(大二~三)
是我初次認得吉他愛上民歌的那幾年

突然興起google朋友的心情
google來好多大學時期認識的校內的校外的人
然後發現以前欣賞的一個學長原來在愛樂電台當主持人呀…
他對音樂的愛一直延續了十來年呀…也許是二、三十年了也不一定
有著對夢想的堅持這倒是讓我非常非常感動的…
因為自己遙遙地對望著曾經的自己
快相對而泣了…

黃舒駿有一首歌歌詞是這樣的
「不要給我這樣的風…不要給我這樣的溫度」
我真的愛上霧霧的天氣和冷冷的風
那代表著閉上眼睛我就可以回到那天
冷的讓我回到那夜在陽明山上的徬徨散步
我穿著短袖傻笑著天真
你坐在我的膝前我望著你的背影
霧霧的那年
我們一大群半夜夜遊的青春無敵大學生
的確看不清未來原來真的朦朧

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那幾年
很青澀很新鮮也很心傷的啟蒙
那是我的初戀我的大學新生活我初次離家
「刻意遺忘也不自然吧…」
響起那年另一個學校的男孩對我說的話
他早就熟悉我這種喜歡逃避某些回憶特定情感的特性
我已啟動了自動遺忘機制
以逃避浪漫的自己復活還有可能瘋狂追逐卻踩空的過往

但當冷風到了一個特定的溫度
我從來不曾量度過是幾度
但肌膚可以感測
溫度敏感到連心都起伏不已
原來心是最誠實的
刻意遺忘機制的副作用是制約效應

面對現在的自己
好像脆弱多於勇敢
想追逐卻又停留了
這就是三十歲左右的人最常出現的症狀嗎?
還是專屬於不懂得抽身只會掬沙把痛掩蓋住的特殊人種?

真的不要給我這樣的風
我想起台中老家童年的過年歡聚
放鞭炮還有「貢喜貢喜貢喜你」的童言童語
長大後卻在同樣的溫度裡領略了星空下心動的表白
我駝色的粗毛線衣上沾著我天真的眼淚
我竟用毛衣蓋住自己的羞澀和羞紅的臉頰

溫度再升高一度
許美靜的歌就會響起
「一生把你放在我心底 就算從此就要和你分離
   只要偶而深夜想起有你 會有一絲微微的酒意」
原來我對那幾年溫度的記憶
都集中濃縮在多個冬夜的心情

為什麼寫歌的人這麼厲害
可以用一兩句話就把人的心刺痛
然後一直迴旋不已

還是有未解決的謎團和被蒙蔽的故事
被遺棄了
所以我只能藉由某一點的溫度和風
停留在那個迷團
以代表對自己還有另一個人的尊重
或是對自己的遺憾?

我問了自己到底有沒有盡力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盡不盡力而是生下來就註定的重逢和錯過
愛情友情親情人生夢想都是如此
所以我又回到這個溫度多思考一些
也多遺漏了一些

「回憶是沒有力量的?」
金三順對熙珍這麼說…
我真的同意
故事的對話在多年後重新再來過
心情卻已不同
意義真的還有嗎?
我卻傻傻地想去問多年前的答案
我得到了答案卻回不到過去

我知道現在的自己是幸福的
那雪花飄飄的日子已成過去
但那留存的殘存在那兒的未完成的遺憾的情愫
只是期待被揚起一些感觸
然後刺傷自己
到了適當的時機就會化為淡泊的酒氣
醉倒自己
是的
只要憶起你
會有微微有酒意
那就是溫度給的意義

幾年前這溫度給的是酒意
現在這溫度給的是回憶和珍惜
我終於明白我不是想追回這一切
而是在懊悔與追惜
那種無奈表達的是對自己犯的錯的不捨

我懂了
當風起了
我要牽起身邊的人的手
「謝謝你陪在我身邊」
當心中淡淡的酒意釋出
我希望跟你創造更多專屬的溫度
我痛的時候
也就是感受現在幸福的契機

有一陣子動彈不得的自己
卻可以因為一點心情的音符而躍動
迷失的時候並沒有人救我
因為那年的他也迷失了
只想要讓當下變成世界末日
誰該救誰呀…

誰知道穿過那迷霧後
一個平凡和煦的溫度籠罩
心不再過度反應
療傷的南方氣候吧

那時的追尋與迷霧是同時存在於夢中的
南方的小太陽化開了迷霧
有一天
冬夜溫度的意義會變得溫馨!

那天
所有的痛都復原了…
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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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祝福        作詞:黃舒駿 / 作曲:黃舒駿
不要給我這樣的風  不要給我這樣的溫度
妳知道 這會讓我想起妳給的最後祝福 感動得我至今椎心刺骨
這會讓我想起妳給的最後祝福 在那美麗而偏僻的下午
不要給我同樣的風 不要給我同樣的溫度
妳知道 這會讓我想起妳給的最後痛楚 感動得我至今椎心刺骨
這會讓我想起妳給的最後痛楚 在那美麗而偏僻的下午
喔!我吹彈即破的康復 就像禁不起朝陽親吻的晨霧
隨著日夜的起伏 永無止盡地重複又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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